姿月顺子

文笔差。产文不易。

天月-解药

请勿上升至正主

以下部分内容是再次阅读姿月桑的自传后,以及看了个道听途说(?)想象出来的场景

请理智看待~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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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6年,<野望の軌跡>排练期间


“zunko?zunko!”mami用力拍了一下闭着眼睛坐在长凳上的姿月。

肩膀被拍的有些疼的对方只是用力睁开眼睛,接着继续靠在墙壁上,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烦躁揉了揉头发。

“怎么了mami桑,“姿月看着mami挤在了自己旁边。

“今天结束后,还是一起去K歌吧,”mami有些疑惑的盯着姿月。

排练期间也会在晚上抽出时间去K歌,mami还是向往常一样邀请着姿月。


“我今天.....先不去了,mami桑跟优子还有久世前辈她们去吧,”姿月轻轻拍了拍脑袋,然后捂住了嘴。

“怎么了这是,”mami迅速轻抚着姿月的后背,只见姿月突然就弯下腰按住胸口。

“没什么,没什么,”姿月尽力不让附近的人发现自己的异常,然后抬头大喘了一口气。

“你还好吗,这是.......,”mami帮姿月把放在背包里的水杯拿了出来,拧开盖子递了过去。

姿月道谢着接了过来,喝了一大口水,”就是.....,可能最近消化有点不好。“


消化不好?

骗傻子呢。

mami想到这两个星期一直很异常的顺子。

被拒绝一起出去玩的邀约,自己单独叫她出去喝酒也被拒绝。

在排练或者做访谈时,时不时的头晕。

还有前天自己从吸烟室回来的路上,看见红着鼻头肿着眼眶的姿月从更衣室出来。


“我陪你去医院吧,”mami把姿月手里的水杯又拿了回来。

“什么?”姿月有些慌张,“不用了,我没事的。”

“你这种状态,怎么参加公演,”mami瞄了一眼姿月的裤兜,一张白纸的一角冒了出来。

“真的没关系的,”姿月忙忙乎乎的站起身,“我先去找理事了,早上他说让我抽空过去一趟。”

“还是新组的问题吧,”mami也站起身来,盯着姿月一点也不好的脸色。

点了点头,跟mami道了个歉,姿月便穿过堵在门口的人群,向走廊走去。


“喂,yuri。“

“现在在忙吗,..........。”

放心不下的mami走去更衣室,借着休息的空档给天海打了个电话过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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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zunko啊,我们都找了你这么多次了,怎么你的想法都没有一点变化。”

...............

“想一想好处,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。”

...............

“谷村这两天也找过你了吧。”

...............


好烦。

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抓挠着内脏一样。

感觉被绳子狠狠捆住无法逃脱。


姿月控制不住的抓紧了胸前的衣服。

“身体不舒服吗,”好不容易发现姿月的异常的理事,终于停下一直都没歇歇的嘴。

“没有,谢谢理事,”姿月抬头露出跟平时一样的笑容。

“那今天先回去休息吧,”理事挥了挥手,“回练习室收拾一下。”

“谢谢您,”姿月起身鞠躬,轻轻把椅子推回到原位。


在收拾背包的过程中,还被悄悄过来的mami一直在问真的没有不舒服吗。

姿月忍住不耐烦的保持微笑,一遍遍解释自己没事,也去给久世道了个歉,说自己状态不好先回去。


“你有没有觉得,她这些症状.......。”

“怕不是服用了药物的副作用。”

mami和久世同时想到了这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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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三点多。

还未收拾掉的镇定剂盒子被随意扔在书桌上,并且反常的没有被迅速收拾掉。


姿月紧紧扶住浴室墙壁,把好不容易下去的反胃感觉继续往回按着。

转身用冷水冲洗着脸颊,然后试图把眼泪跟冷水混淆起来,欺骗自己根本就不是在哭。


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镇定剂的那些副作用。只是千头万绪时时刻刻让大脑无法放松,已经严重到需要药物的帮助来入睡和平静下来。

“可不能被yuri酱发现了,”姿月把脸擦干,赶紧回到房间去收桌上的东西。

穿好衣服准备扔到外面的垃圾回收站,却没想到打开门就看到了正准备掏钥匙的天海。


“yuri酱,”姿月把手中的塑料袋藏在身后。

天海冷着脸没有回话。

“yuri酱不应该在东京吗,”面前毫无表情的天海,让姿月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冷战。

天海向前一步,毫不费力的把姿月藏在后面的袋子扯了过来。

“yuri酱你干什么,”姿月咬着牙用力打开天海的手臂。

“你跟我进屋,”天海轻轻松松的把姿月推进屋里,拽着姿月的手一路回到卧室里。


“你干什么到底!”姿月被天海摁着坐在床上。

环顾了一下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床铺,天海把大衣脱下来放在书桌上。

“zun酱不睡觉在干什么,”天海晃了晃手中的袋子。

“什么都没有干,难道你怀疑我家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?或者女人?”姿月指着袋子,“把这个还给我。”


“你是不是在用什么不让我知道的药物。”

黑色袋子被天海扔回到姿月的怀里。

“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,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,”天海捏起姿月的下巴,逼迫着跟自己对视。

“看看你的状态,我全部都知道了。”

“呕吐,哭泣,烦躁,头晕,这全都是镇定剂的副作用吧。”

“那个东西会让你成为习惯的你知道吗。”

“有什么就全告诉我好吗,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。”


“全告诉你?!”

袋子被站起来的姿月掉在了地上。

“在你为自己的事业烦心的时候,在你东京宝冢来回跑的时候,在你需要适应新的环境的时候。”姿月推了一下天海。

“我把这些东西告诉你,再让你为我烦心,你觉得我还是一直称职的恋人吗。”

“现在对于我来说,这种暗无天日被自己从来不想要的东西束缚的日子,我不想让你也参与进去。”


天海睁大眼睛看着亮闪的液体从姿月眼眶中流出。

“那年,我说yuri酱是我的太阳,yuri酱还记得吗。”

“因为是我的太阳,因为我彻彻底底体会到了yuri酱当年的难处,以及被推上风口浪尖,所以我不想让yuri酱去详细知道这些。“

“yuri酱的光芒,要一直闪耀着。”


一口气全说来了,但是憋着的那股劲一下子消失了。姿月抹着脸颊上的眼泪,慢慢的坐在了床上。

“如果再不帮zun酱,那我这个恋人才真的是不称职。”

“真的可以告诉我的,就因为zun酱认为我是你的太阳,所以才要把我的光芒,也照耀到zun酱身上。”

“但是zun酱一直都是那么出色,我的光芒只会让zun酱更加出色。”

“所以不要紧的,所有事情都会过去的。”

“放平心态,好好想想,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让这件事拉扯着内心,然后影响到生活甚至身体。”

“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,zun酱明白吗。”


被轻轻的握住了双手,天海温和柔软的眼神才是真正的解药。

“不要再用镇定剂了,好吗,”天海轻声的劝着。

“我..........,”姿月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袋子。

“还是那句话,zun酱的决定我都支持。但是想一想进剧团的初衷,zun酱如果想逃跑,是不是就违背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愿,”天海又捏了捏姿月的手。

“对不起yuri酱,”姿月往前钻进蹲在地上的天海的怀中,“我刚才的态度真的好差。”

“那么,镇定剂这个事,”天海趁热打铁。

“真的不用了,是我没有想到后果,”姿月把天海拉起来一起坐在床上。

“再有什么想不开的,一定要全部告诉我,知道了吗,”天海用手背蹭掉姿月脸上的泪痕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zun酱再也不要让我这么担心了。”

“真的对不起。”

“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,而且不用再跟我道歉了。”


............


后续是,姿月拉着mami出去,感谢她告诉了天海这一切。

“所以yuri才是你的解药,明白了吗。”

mami对这个什么事都喜欢埋在心里的妹妹表示很无奈。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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